第(3/3)页 两秒后,回应姜棠的是他掀了棉被,解了她的里衣,在她又冷又恐惧之下,毫无人性地再次占了她。 人性? 末尾时,他俯在她耳边,勾起唇瓣冷冷地嗤了声,“知道我为什么来给你擦药吗?” 姜棠死咬着唇,不吭声。 他淡呵,冷意自姜棠耳蜗缓慢又清晰地蔓延至心脏,她冷得打颤,他却一字一顿饶有兴味的说:“就算你只是玩物,若脸坏了,我上着也会不舒服啊……” 所以,哪有什么可笑的人性。 …… 像设定了某种生活节奏,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出现在姜棠的房间,每晚姜棠敢怒不敢言,每晚她好不容易熬到他餍足离去,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得起身去杜佩云的院子。 好在她院里不来人,她多是伺候完杜佩云后又去补觉,她在靳家存在感低,倒是无人发现她的异样。 但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姜棠让扶翠注意靳府中人,将靳府中所有下人统计了遍,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暗自琢磨。 靳府中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两位,一个是靳老太太院里干重活的,不过是个瘸子,一个是管家安叔的儿子,在靳府中住着,却是在外教学的。 姜棠捏着那张统计了靳府下人的名单,望着窗外枯枝白雪,手中名单渐渐被她攥成了一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