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的,让你离她远一点-《我追你,大佬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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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文国心痛不已,他的女儿他最了解了,薄情却带着深情……

    薄云疏在听到照文国的话的时候,心狠狠一震,他一直以为照浅溪是一见到长得好看的人就黏上去,可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

    席宝站在一边,看见照文国的时候心慌了一瞬,似乎是在害怕若真的不让薄云疏和照浅溪见面了,那他就再也见不到那个见到他就笑的女人了。

    “你走吧!所有的医药费和所有的责任都不用你来担,你只要离开他就行,我不求其他的,只求你不要再见她了!”

    照文国豁出去了一样,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看向薄云疏时的目光也从开始的害怕敬畏变得冷漠和失望。

    薄云疏忍着越来越疼的心,乞求般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可他最后也只是动了动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确实,有他在的时候,带给照浅溪的全都是伤害,他是该离她远一点了……

    薄云疏看了眼还在愣神的席宝,迈着沉重异常的步子出了医院走廊。

    手术持续了将近一天,照浅溪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白的吓人。

    早就已经醒了的浅宝第一个冲了上去,踮着脚尖就问:“怎么样?小溪她怎么样?”

    “命是保住了,只是后面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听完一声没有感情的话,浅宝的眼里再一次蓄满了泪水,跑到照浅溪的床边紧紧的拉着她冰凉的手。

    把她的手贴在脸上后,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内心的恐惧和茫然,一张小嘴一直在说,停都停不下来。

    “小溪,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当你的女儿,我想当你的姐妹,更想当你的妈咪,替你承受一切……”

    “妈咪,浅宝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浅宝把世界上所有的好看衣服都给你找来好不好?”

    “妈咪,你看看我,我今天又乖乖的吃饭,也吃了水果,我平时都不吃水果的,可是我今天很乖的哦!真的吃了水果……”

    听着浅宝越来越不清晰的话和哽咽声,照文国眼眶也红了,湿润的眼睫毛上挂着几颗水珠。

    进来的薄老太太看见之前活泼可爱的照浅溪此刻正没有一丝生气的躺在病床上时,心头微动,浑浊眸子中的愧疚感也越来越浓了。

    她没有进去,她自知对不起照浅溪,她现在没有脸见她。

    薄老太太看了一会就走了,今天的事她要去查清楚,薄家的尊严还容不得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

    …

    郊区的一家破旧不堪的工厂里,薄云疏一声黑色西装,森冷又怖人,还猩红着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伤害了照浅溪的人。

    “说吧!为什么,谁指使的,怎么混进医院的,所有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一一的老实交代!”

    云清说出一句话后,拔出腰间别着的枪指向男人的头。

    男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认不出之前的样子了,手和脚也全都被薄云疏给砍了下来,此刻正渗人的不断往外面涌着血。

    男人一直死死的咬着已经被打烂了的嘴,不肯说一句话。

    薄云疏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走到男人身边,一脚踩到男人流着血的胳膊上。

    “说!你的女儿似乎还在等着救治吧!”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神色果然一下子就变了,原本灰败木然的眼睛也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她昨天还说要和你一起去开家长会!”

    没有看到明显效果的薄云疏又冷酷的加了一句,等着男人接下来的反应。

    男人动了动身子试图爬起来和薄云疏拼命,可是此刻的他就是一直快要死的废人,站都站不起来。

    薄云疏冷冷的勾了勾唇,只是还是不满意男人的反应,从黑色皮西服里又拿出了一沓照片,狠狠的甩到了男人的脸上。

    照片上的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的从小到大的照片,知道女生病住院以后,照片就没有了。

    看到这些照片的男人果然慌乱的不成样子,这些全都是他的女儿随身携带的,能够被眼前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明了薄云疏确实如传闻般那般可怕,甚至是比传闻中更可怕。

    男人心尖抖得不成样子,那个人明明给他保证过他的女儿不会被人个找到的,可是现在……男人不敢再往下想了……

    薄云疏已经等得很不耐了,又说了最后一句:“要听一下你女儿的声音吗?”

    男人受不了了,连忙挣扎着要趴到薄云疏的脚下,可是还没有接近薄云疏,就被云清一脚给踢出了老远。

    “你还不配碰他!”

    男人妥协一般的躺倒地上,嘴角喃喃出来一句话:“放了我女儿,求你……那个人是夏云天!”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情绪一下子激动了,拼了命的朝薄云疏爬去。

    “求求你,放了我女儿……求你了,对不起……放了她吧!她还小,只有十七岁……求你……”

    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薄云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举起手里的枪,对准男人的头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他从来都不善良,他本机冷血残暴,可那又怎样?

    伤害了他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没有让人在他女儿身上也捅几刀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放了他的女儿,逐出华都!”

    “是,总裁!”

    薄云疏带着一众黑衣人从工厂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没有一丝灯光的郊外格外黑暗无助。

    许久都不曾有过的绝望窒息感再次袭满了个整颗心脏,薄云疏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闷胀又疼痛的心口处。

    同样黑的还有抬头既可以看到的天空,没有星辰,没有月亮,此刻身边所有的场景像极了那个囚禁了他五年的笼子……

    薄云疏痛苦的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依旧冷静自持,冷静大气,不见一丝狼狈和孤独。

    他没有再去医院,医院本就是他的私人医院,所有的事,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就一定会有人给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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