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无数平常的日子-《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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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月亮升起来了,清辉洒在院里,给画夹镀了层银。槐花把画夹放在窗台上,月光透过画夹的帆布,在墙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像只展翅的鸟。她躺在床上,听着院里的动静:傻柱在给三轮车链条上油,“哗啦”声断断续续;三大爷在屋里翻账本,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远处传来许大茂的微信语音,他在培训室里跟人说:“我们院的日子,拍出来比电视剧还好看……”

    她翻了个身,看见窗台上的画夹,忽然觉得,这靛蓝色的帆布就像片小小的天空,装着她的画,装着院里的笑声,装着傻柱的木花,装着张奶奶的针脚,还装着三大爷算不清的那些账——那些藏在数字背后的暖,比任何颜料都鲜艳,比任何画都动人。

    第二天一早,槐花背着新画夹去学校,同学们都围过来看。“这画夹真好看,”同桌的小雨说,“是你自己做的吗?”槐花点头:“是傻柱叔做的架子,张奶奶缝的布,三大爷量的尺寸。”她翻开画夹,给同学们看河滩的风筝、后山的栗子树、院里的向日葵,每一张画里,都有熟悉的身影。

    “我也想去你家看看,”小雨说,“听许大茂叔叔直播说,你们院的饺子特别好吃。”槐花笑:“来吧,让张奶奶给你包饺子,管够。”

    放学回家,远远就看见院里热闹。许大茂回来了,正举着个新相机拍来拍去。“家人们看我带啥回来了!”他举着相机转圈,“高清摄像头,夜视功能,以后能拍院里的星星了!”傻柱凑过去看:“这玩意儿贵不贵?”许大茂得意地说:“培训学校奖的,没花钱!”三大爷立刻问:“那算成本不?算的话,折旧率多少?”被众人笑了顿。

    张奶奶端出刚烤的栗子,香气把孩子们都引来了。许大茂举着新相机拍栗子:“家人们看这色泽,烤得恰到好处,三大爷说这栗子的出肉率是百分之七十,每斤能剥七两肉,性价比超高!”三大爷在旁边补充:“烤栗子用的柴火是傻柱劈的,没花钱,所以总成本就是栗子本身的五块钱,赚了!”

    槐花放下画夹,拿起颗栗子剥起来。栗子壳裂开的声音“咔嚓”响,像极了日子里那些藏不住的甜。她看着院里的人——许大茂举着新相机,傻柱帮着递栗子,三大爷在小本子上记着什么,张奶奶笑着给孩子们擦手——忽然觉得,这画面应该画下来,就叫《我们的院子》,画里的每个人,都像栗子仁一样,心是暖的,味是甜的,紧紧挨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傻柱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往她手里塞了颗最大的栗子:“快画,等会儿太阳落了,光影就不好了。”槐花点头,掏出画夹里的速写本,笔尖落下时,带着栗子的香气,在纸上划出道温暖的弧线。

    月亮慢慢爬上来时,画纸上已经有了轮廓:老槐树的影子落在地上,像团浓墨;石桌上的栗子堆成小山,闪着油光;傻柱的斧头靠在墙角,木柄上还沾着木屑;三大爷的小本子摊在石桌上,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槐花看着画,忽然想起王编辑说的那句话,“日子是最好的颜料”,可不是嘛,这院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都是颜料,混在一起,调成了最动人的色,涂满了画纸,也涂满了岁月。

    夜里,许大茂真的架起相机拍星星。镜头对着夜空,星星的光在屏幕上明明灭灭。“家人们看,这是北斗七星,”他指着屏幕说,“像不像咱院的人?凑在一起,就是个家。”傻柱蹲在旁边看,忽然说:“把镜头往下点,拍拍院里的灯,比星星亮。”

    院里的灯确实亮,六十瓦的灯泡照着每个角落:张奶奶在缝补傻柱磨破的袖口,三大爷在算今天的栗子收成,小宝和弟弟趴在画夹上看画,槐花在给速写本上的星星涂颜色。灯光落在他们脸上,像撒了把碎金,暖得能把夜色都融化。

    许大茂把镜头转过来,对着这暖融融的一幕。“家人们,”他的声音有点哽咽,“这就是我们的院,我们的日子。没有轰轰烈烈,却比任何风景都耐看。因为这里有灯,有笑,有扯不断的牵挂,有过不完的明天。”

    相机静静地拍着,把这画面,连同那些藏在灯光里的呼吸、笑声、针线声,都收进了镜头。而院外的风,带着槐花香,悄悄绕着墙根走,像是怕惊扰了这满院的暖,又像是在把这暖,往更远的地方送。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奶奶就起来烙饼。面里掺了点栗子粉,烙出来的饼带着股清甜味。她给每个人的布包里都塞了两块,说:“傻柱去后山摘栗子,带着路上吃;槐花上学,饿了垫垫;三大爷数向日葵,别低血糖了。”

    傻柱背着竹篓出门时,天刚蒙蒙亮。他看了眼院里的灯,还亮着,三大爷的窗户缝里透出点光,许是又在算账了。他笑了笑,往竹篓里放了个新做的弹弓——昨天答应给二柱子的,那孩子看小宝的弹弓眼馋了好几天。

    路上碰见赶早集的刘婶,她往竹篓里塞了把青菜:“给张奶奶的,早上刚割的,嫩着呢。”傻柱谢了她,踩着露水往后山走,竹篓里的饼香混着青菜的清甜味,在晨雾里慢慢飘,像在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这日子啊,就像这后山的路,弯弯绕绕,却总能走到亮处。就像这院里的人,吵吵闹闹,却总在彼此身边。就像这画夹里的画,一张接一张,永远画不完,永远有新的故事,在等着被落笔,被珍藏,被过成实实在在的暖。

    傻柱摘栗子回来时,竹篓已经装得半满,栗子壳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他刚进院,就见槐花举着画夹迎上来,画纸上是他背着竹篓走在晨雾里的样子,背景里的山尖泛着淡淡的粉,像刚睡醒的模样。

    “傻柱叔,你看我画得像不?”槐花把画夹递过来,笔尖还带着点未干的颜料。

    傻柱凑过去看,挠了挠头:“像,咋不像呢,就是这腿画短了点。”他放下竹篓,从里面掏出颗最大的栗子,用牙咬开壳,把果仁塞给槐花,“刚摘的,甜着呢。”

    三大爷蹲在向日葵地里数瓜子,听见动静直起身:“摘了多少?我算算收成。”他颠了颠傻柱递来的栗子,“这筐少说有二十斤,按市场价五块一斤,能卖一百块,除去来回功夫,净赚九十!”

    张奶奶从厨房探出头:“别总钱钱钱的,先把栗子倒出来晾着,潮乎乎的容易坏。”她手里还拿着锅铲,围裙上沾着面粉,“早饭蒸了栗子面馒头,快进来吃。”

    饭桌上,许大茂举着新相机拍馒头:“家人们看这栗子面馒头,黄澄澄的,自带甜味,张奶奶纯手工做的,比城里的甜点健康多了!”他夹起一个掰开,热气裹着栗子香飘出来,“咱院的栗子不打农药,吃着放心,这才是真正的绿色食品!”

    小宝啃着馒头含糊道:“傻柱叔,下午能教我爬树不?我也想摘栗子。”弟弟跟着点头,嘴角沾着面渣,像只小馋猫。

    傻柱刚想说“危险”,张奶奶先开了口:“让傻柱给你们做个长杆,绑上铁钩,站在地上就能勾下来,不用爬树。”她看向傻柱,“你小时候不就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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